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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徐誘之,叔不可忍

發(fā)布時間:2017-10-28 07:11:24
核心提示:  卻認真得叫人心頭一顫! ∧悴粫绦淖屛业纫惠呑影?  怎么可能?莘縣信息港nuodekang.com.cn調(diào)查隊獲悉有這樣一個男人
 
 
  卻認真得叫人心頭一顫。
 
  ‘你不會忍心讓我等一輩子吧?’
 
  怎么可能?莘縣信息港nuodekang.com.cn調(diào)查隊獲悉有這樣一個男人,肯執(zhí)著地等著自己,只有傻女人才會叫他等,聰明的女人不用回答,行動就能證明一切。
 
  肖兔踮起腳尖,像剛才他吻她那樣,吻住了他的唇。
 
  一人一次,賺到了!^____^
 
  一周之后,市大學生運動會終于拉開了序幕,在大家的努力下,整個運動會都進行得異常順利,最后一天的閉幕式上,市領(lǐng)導對主辦方Z大給予了很大的肯定。
 
  能被領(lǐng)導肯定,校方負責人自然喜笑顏開,于是論功行賞,學生會的各部門都受到了表揚,特別是體育部,更是被校領(lǐng)導大加贊賞。
 
  許柏易很高興,借機提議大家去開慶功會。
 
  這回,肖兔是學聰明了,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會長的好意,任他們怎么說,就是堅持自己有事,去不了。許柏易看是在拗不過去了,再看她也不是跟趙晨剛出去,就放心的放了行。
 
  可別以為這次肖兔又是和凌超有約,事實上,凌超今天去了葉俊的公司,要很晚才能回來,兩人根本就沒有約會。那肖兔回來干什么呢?很簡單,就像他說的:‘你不等我的時候,我就等你。’
 
  沒錯,她決定主動去接凌超下班,給他一個驚喜!
 
  這驚喜可是她一早就想好的,以至于在寢室里也沒有透露半點風聲,要知道她們寢室可有個對方情報人員,平時就連她不小心說個夢話,第二天都會傳進凌超的耳朵里。所以這次,她是下定了決心,不讓凌超知道自己的計劃。
 
  回寢室,簡單地打扮了一下,鉛筆褲,格子襯衫,牛仔背心,外加一雙白色板鞋,簡約卻不失范兒,然后趁著室友們還沒回寢室,就咚咚咚地跑下樓搭公車去了。
 
  從Z大到葉俊的公司,路不算遠,大約搭三十分鐘的公交車就能到,肖兔算準了時間,這個時候過去,到的時候凌超應(yīng)該差不多下班,就算他遲一點,大不了自己在樓下多等一會兒就行了。
 
  下樓的時候,她還特意在學校蛋糕房買了些小甜點,這才上了公車。
 
  這車上的人不多,她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,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,一邊想象等會凌超見到她時會有什么樣的表情。
 
  驚訝?恩恩,一定會有!
 
  喜悅?嘿嘿,樂死他!
 
  熱情?大庭廣眾的,他應(yīng)該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?不過有前科的人,很難預測誒……
 
  于是坐在她前面的老爺爺就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,怎么這個姑娘上車的時候興致勃勃,等上了車臉又樂一陣,憂一陣,最后還來個滿臉通紅,簡直就跟變臉似女人心真是海底針,我活了七十多年,最后還是看不透啊!>O<
 
  且不管老爺爺有多糾結(jié),也不管肖兔最后想到了啥,總之四十分鐘后,她終于站在了‘智遠投資’的樓下,望著高高的寫字樓,肖兔有那么片刻的失神。
 
  這就是凌超一直工作的地方嗎,這么多層,他應(yīng)該就在其中某一層里辛苦地為他們的將來打拼著吧?腦海中出現(xiàn)他伏案工作的樣子,嚴謹、一絲不茍,還有……還有那份認真的態(tài)度,簡直沒法叫人不為他心動。
 
  這時候,街邊賣報的阿姨就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,怎么這個小姑娘來的時候挺正常,等站在那里,一會兒傻笑,一會兒臉紅,一看就是在想男人嘛!嘖嘖,年輕真好!
 
  肖兔不知道,她此刻的心思,連路人甲乙丙丁都猜得出來。
 
  滿心期待地在樓下等了許久,眼看時針從五點移到了六點,凌超卻還沒有下來。這幢寫字樓里,大多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,肖兔足足等了有一個鐘頭,看著樓里的人走出一撥又一撥,原本期待的心終于有些焦急起來。
 
  怎么他還不下來?不會這么倒霉,正好遇到他加班吧?
 
  就在這時,報亭的阿姨看不下去了:‘小姑娘,你要不要打個電話跟你男朋友說一聲?’
 
  ?肖兔愣了一下,隨即滿臉通紅:‘阿姨,我……我不是在等……’
 
  ‘你別否認了!阿姨我活了塊五十歲了,你們這種小姑娘的心思,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,想當年我談戀愛的時候也是這樣的。’
 
  她的心思有那么明顯嗎?肖兔抹了把冷汗,想想又覺得賣報阿姨說的話沒錯,她總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吧?還是打個電話試探一下好了。
 
  才響了兩聲,電話就通了,那頭凌超略顯疲憊地聲音傳來:‘怎么,孩子想我了?’
 
  肖兔一口血,差點沒有噴在報亭的玻璃窗上。
 
  凌大公子,你要不要那么驚悚啊?T____T
 
  勉強恢復了一下神智,肖兔問:‘你什么時候下班?’
 
  這個問題看似問得極為平常,但是話語間其實能聽出某種信息,那就是:你怎么還不下班?
 
  電話那頭的語氣一轉(zhuǎn),凌超問:‘你等了多久了?’
 
  不會吧?她籌劃了那么久,一路想象他見到她之后驚喜的模樣,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……肖兔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,正在分神之際,一股蠻力沖了過來,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時,手中的手機已經(jīng)不見了,就剩下一個瘋狂往前跑的背影。
 
  肖兔第一個反應(yīng)是:不會吧,怎么又遇到打劫的?
 
  她的第二個反應(yīng)是:怎么現(xiàn)在打劫的配備都那么差,連輛自行車都不騎,光用跑的,擺明了是叫她去追嘛!
 
  二話不說,肖兔追了出去。
 
  這時候,肖兔該慶幸自己穿得是板鞋而不是高跟鞋,追了一條街也不怕崴到腳,眼看就要追到那家伙了,那人卻一下閃進了旁邊的弄堂里。
 
  別想跑!肖兔想都沒想就追了進去。
 
  這是一條極為偏僻的小巷子,等她追了幾步,發(fā)現(xiàn)跑在前面的劫匪忽然停下了腳步,轉(zhuǎn)過身詭笑地看著她時,一切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 
  沒錯,這不是一場搶劫,而是一場預謀地報復,領(lǐng)頭的黃毛正是那天在馬路上被肖兔打,然后被送進了警察局,最后還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被人一傳再傳,顏面盡失的小流氓頭頭!
 
  五個人突然出現(xiàn),手里可都是帶家伙的,顯然人家有備而來,要一雪前恥。
 
  肖兔一步步往后退著,也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,自己就算是功夫再好也打不過他們,何況她的功夫其實并沒有傳言中的那么好。
 
  警惕地盯著他們,腳步慢慢地往后移動,直到脊背貼到了堅硬的墻壁,退無可退。
 
  ‘你們別亂來,隔壁就是警察局。’她說了聲。
 
  那群小混混果然一下被驚到了,失神的片刻,肖兔就看準空隙沖了出去。不過才跑了沒幾步,后腦勺便被重重地擊中,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。
 
  這種體驗前所未有,先是一陣眩暈,然后整個后頸都麻麻的痛,想起來卻渾身無力,掙扎地睜開眼睛,在那尚有些光亮的弄堂口,那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。
 
  ‘凌超……’她試圖叫出聲,聲音卻虛弱不堪,恍惚間聽到他的聲音,然后那個人影沖了過來,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等終于有力氣爬起來的時候,凌超已經(jīng)和他們打成了一團。
 
  一對五的情況下,他竟然不落下風,一腳踹在舉著棍子朝他沖過去的黃毛襠部,黃毛慘叫一聲,滾在了地上。
 
  其他幾個小混混一下子都驚住了,順著巷口微弱的燈光望去,站在那里的男人紅著眼,像一頭暴怒的野獸,那種氣勢叫人不寒而栗。
 
  眼看這邊沒什么便宜可占,目標立刻又轉(zhuǎn)移到了比較弱的肖兔那里,一個長頭發(fā)的小混混拿著棍子過來,對準肖兔就是一擊。
 
  悶響過后,擋在肖兔面前的凌超臉色一陣發(fā)白,但是他咬咬牙,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,之后轉(zhuǎn)身將她護在了身后。
 
  肖兔呆住了,那一下雖然沒有打在自己身上,但是打在他身上然而更叫她疼痛難忍。她已經(jīng)忘卻了后頸的疼痛,取而代之的是胸中滿滿的怒火,眼看著那幾個人舉著棍子又開始了第二波的襲擊。
 
  肖兔看準時機,在那長發(fā)腳上狠狠踩了一腳,這時候她后悔自己沒穿高跟鞋,踩不死他也痛死他。長毛應(yīng)聲倒地,抱著腳直吆喝,于是她又抬腳在她胸口補了一腳,叫你打我男人!我打死你!
 
  女人發(fā)起瘋來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,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會變身的。
 
  這頭凌超也又解決了一個,雖然又吃了一棍子,但是情勢對于他們來說已經(jīng)有所好轉(zhuǎn),對方只剩下兩個人還有戰(zhàn)斗力,現(xiàn)在是一比一。
 
  眼看快撐不下去了,站著的那個小混混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,肖兔定睛一看,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小刀,鋒利的刀口在路燈微弱的光里散發(fā)著一陣陣寒氣。
 
  這可不比剛才那棍子,吃一刀不是鬧著玩的,肖兔緊張凌超,少一分神,那把刀子就朝她刺了過來。
 
  ‘小心。’
 
  凌超喊了一聲,再一次擋在了她前面。
 
  ‘不要。’
 
  肖兔失聲大叫,順手抱住了他的腰,一滴灼熱液體落到了她的手背上,渾身的神經(jīng)都像是被拉到了一起,心疼得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。
 
  一看見血,那幾個混混也有些緊張了起來,這時候遠處傳來了警笛的鳴響聲。
 
  ‘咣當!’刀子被扔到了地上,幾個人成鼠竄逃,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。
 
  ‘你沒事吧?’明明受傷的是他,可他仍不忘她的安慰。
 
  肖兔眼里的淚再也止不住了:‘笨蛋!凌超,你這個笨蛋!’她哭著,將他抱得緊緊的,身體因為極度的激動而顫抖著。
 
 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發(fā),嘴貼著她的耳際:‘恩,我是笨蛋……’聲音因為失血而虛弱,‘不過,我心甘情愿……’
 
  這世界上有這樣的男人,他深愛著自己的女人,哪怕是笨,也笨得心甘情愿。
 
  Chapter 56
 
  凌超受傷不久就有警察聞訊而來,將他送到了就近的醫(yī)院。
 
  經(jīng)過檢查,那一刀并未傷中要害,但是由于失血過多,又怕傷口發(fā)生感染,所以在經(jīng)過了止血和包扎之后,院方給出了留院觀察的建議。
 
  那天晚上,在病房里,肖兔幾乎徹夜未眠。
 
  她只要一閉上眼,眼前就全是殷紅殷紅的血,順著凌超的胳膊流下來……那場面哪怕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都不由得叫人窒息。
 
  忽然,放在床邊的手被握住了,她抬頭,撞上了凌超的目光。
 
  ‘手怎么這么涼?’他的聲音虛弱,硬撐著眼底的溫柔。
 
  肖兔鼻子一酸,又想落淚,但想起他受傷時對自己說過的話,那涌到眼眶上的淚又硬生生地給壓了回去。
 
  一切都過去了,哭是沒有用的,這時候她能做的,就是不再讓他擔心。
 
  ‘我沒事,你快睡吧。’她看著他,盡量掩飾心中的情緒。
 
  凌超沒說話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,兩人對視良久,凌超忽然嘆了口氣,目光里已經(jīng)多了分委屈:‘老婆,你這樣看著我,我睡不著……’
 
  ‘……’肖兔被囧到了,‘那我不看著你,行了吧?’無奈于他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,肖兔又好氣又好笑。
 
  ‘你不看著我,我更睡不著了。’此時,委屈的眼神里還多了分哀怨。
 
  肖兔無言了:‘那你究竟想我怎么樣?’
 
  徐徐誘之,叔不可忍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,我們每天早晨迎來新的一天。近日回到班上,同事們在聊的事情,真是屌爆了。
 
  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,難不成讓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?
 
  ‘陪我睡。’
 
  肖兔被嗆到了,這么赤裸裸的話,從他嘴里說出來,怎么就能那么淡定呢?
 
  調(diào)整了一下情緒,她嚴肅道:‘這里是醫(yī)院。’
 
  ‘可這是單人病房。’
 
  ‘……會有護士闖進來的。’
 
  ‘唉!’凌超嘆了口氣,無比哀怨地喃喃,‘看來今天晚上是睡不著了……’昏暗的燈光映出他委屈的表情,癟著嘴,眸子里滿是幽怨,眼巴巴地望著你,簡直就是萌屬性的。
 
  肖兔猶豫了一下,可是一看到凌超那張陰著的臉,就沒轍了,乖乖坐上了后座。
 
  坐在凌超自行車后頭離開校門的時候,正巧遇到了中午那幾個隔壁班的女生。
 
  女生甲兩眼呈愛心狀:“快看快看!那不是二(3)班的凌超嗎?騎自行車的樣子好帥!”
 
  女生乙兩眼噴火:“他帶著的那個女生是誰?不會是他女朋友吧?怎么長得這么難看,一點眼光都沒有!”
 
  女生甲應(yīng)和:“對呀對呀!真是丑死了,我們家凌超那么白,她那么黑,一點都不相配!”
 
  女生丙白了兩人一眼:“配不配不是你們說了算的,就算人家生出來的是只熊貓,那好歹也是國家保護動物。”
 
  “阿嚏——”
 
  坐在凌超車上的肖兔打了個噴嚏。
 
  “別擦我衣服上。”凌超提醒。
 
  “哦。”肖兔漫不經(jīng)心地應(yīng)了聲,伸手揉了揉鼻子,然后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腰上,蹭了蹭。
 
  凌超:“……”
 
  Chapter 6
 
  肖兔初二的時候,她那個武大郎老師在班里挑了幾個不錯的學生,組團去參加市里的少年武術(shù)大賽。肖兔雖然沒能正式參加,但是作為候補隊員,她還是得每練必到。
 
  由于訓練的時間不多,為了趕上進度,武老師規(guī)定所有隊員必須在放學后趕到訓練場地,訓練三個小時才能回家。
 
  肖兔她媽倒是不介意,反正女兒吃得多,鍛煉一下全當減肥。
 
  可是肖兔介意,她不怕訓練辛苦,她只是怕一個人回家。
 
  那時候,等訓練完三個小時回家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黑了,而肖兔練武的地方又在一個偏僻的小區(qū)里,要走出去,必須騎著車,單獨過一條長長的弄堂。弄堂里的路燈壞了快了個把月了,摸黑走在里面,偶爾還會跳出幾只野貓,格外恐怖。
 
  肖兔從小怕黑,走了幾次那條弄堂,就再也不敢走了,厚著臉皮去求凌超接她。
 
  凌超不答應(yīng),說:“你還是別去了,一個女孩子家學什么武術(shù)?”
 
  “不行!我媽說,我成績差,學武術(shù)對以后升學有幫助。”
 
  “成績不好,大不了我給你補習。”
 
  肖兔想了想,最后還是搖頭:“不行,我還是得去學武術(shù)。”
 
  凌超有些生氣:“你愛學不學,反正我不會去接你的。”說完,騎著車顧自己走了。
 
  凌超這氣生得莫名其妙,肖兔摸不著頭腦,只好硬著頭皮繼續(xù)去練武。
 
  等訓練完,又已經(jīng)八點多了,她走下樓正準備取車,忽然悲喜交加。
 
  喜的是,她那輛車頭上系著粉紅色綢帶的自行車終于被偷了!悲的是,沒了自行車,她就得一個人走過那弄堂,這簡直就等于要了她的命。
 
  肖兔心情低落,背著書包,耷拉著腦袋走到弄堂口,一眼望去,里頭黑壓壓的一片,就連弄堂口路燈發(fā)出的亮光,都仿佛被吸進去,不見了。
 
  肖兔猶豫了一下,閉著眼準備狂奔過去。
 
  忽然,一個聲音叫住了她。
 
  “肖兔,回家。”
 
  肖兔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一個人,手里拿著個瓶子,正是武老師的兒子武承偉。
 
  “恩。”肖兔點點頭,“你怎么下來了?”
 
  武承偉朝肖兔亮亮手里的瓶子:“我出去幫我爸打醬油。”
 
  打醬油?肖兔忽然眼前一亮:“你要出去?”
 
  武承偉點點頭:“對啊,怎么了?”
 
  “沒什么,沒什么!”肖兔欣喜若狂,“我跟你一起出去吧,反正我也要回家。”
 
  武承偉沒發(fā)現(xiàn)肖兔的用心,點頭爽快地答道:“好啊,走吧。”
 
  有人陪著走夜路,果然沒有想象中的可怕了,肖兔心情大好,一路蹦蹦跳跳,和武承偉有說有笑,沒一會兒,這弄堂就走到了頭。
 
  走出弄堂,武承偉說:“我們這里的治安確實不太好,你下回就把自行車放我家車棚里好了。”
 
  “恩。”肖兔點點頭。
 
  “對了,那你待會怎么回去?”
 
  “我可以坐末班車回去。”
 
  “也好,如果等不到車,你可以去那邊小店,打個電話回家……”
 
  兩人正說著,忽然,一陣剎車聲,然后一個人影出現(xiàn)在了他們面前。
 
  肖兔還沒回過神來,就聽見凌超冷冷地聲音傳來:“上車。”
 
  肖兔驚訝:“你怎么來了?”奇怪,他不是說不肯來接她么,怎么忽然又出現(xiàn)了?
 
  正納悶著,凌超已經(jīng)不耐煩了:“讓你上車就上車,廢話這么多干什么?”
 
  他怎么又生氣了呀?肖兔皺了皺眉頭,沒說什么,悶悶地坐上了他的自行車后座,然后朝武承偉揮手:“我走了啊,明天見!”
 
  “好,明天——”武承偉的話到了嘴邊,卻被一道要殺人的目光給活生生地又給逼了回去,差點沒嗆著,“再……再見……”
 
  “哼!”凌超嗤了一聲,收回目光,帶著肖兔騎遠了。
 
  武承偉這才回過神來,左手拿著醬油瓶子,右手抓了抓腦袋,嘴里喃喃道:“其實我只是出來打醬油的……”
 
  凌超帶著肖兔回家,一路都沒說什么,肖兔也有些生氣,又不是她逼著他來接她的,他的態(tài)度有必要那么差嗎?
 
  兩人都有氣,干脆都不理對方,直到車子在一個紅綠燈停下,等待讓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詭異難耐起來。
 
  怎么有這么長的紅燈啊?肖兔暗自抱怨。
 
  她挪了挪屁股,讓自己坐得舒服些,抱著書包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凌超的背。
 
  凌超的背繃了繃,過了會兒,他忽然開口:“明天,我去接你。”
 
  肖兔有些心動,但是一想到凌超的態(tài)度,賭氣道:“不用了。”
 
  凌超不屑地哼了一聲:“你有膽子一個人回來?”
 
  被人看穿的滋味不好受,肖兔有些惱火:“大不了,我求武師兄陪我!”
 
  “你敢!”他忽然回過頭,凌厲的眸子盯著她,像是要把人一口吃掉。
 
  肖兔嚇了一跳,從來沒見過凌超發(fā)那么大的火,一時有些無措:“那個……綠……綠燈……”她弱弱地扯開話題。
 
  與此同時,他們后面的車子已經(jīng)不耐煩的按響了喇叭;凌超這才收回目光,回過頭繼續(xù)騎車。
 
  一路無言,到了小區(qū)樓下,凌超依舊不說話。
 
  沉默讓肖兔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。她又想起了那個傍晚,凌超和那群罵他沒爹養(yǎng)的壞孩子們打架時的樣子,真的很恐怖。
 
  正想著,凌超已經(jīng)停下車,扭頭盯著她看。一陣風吹來,吹起他額前的劉海,隱約能看到發(fā)際那條淡淡的疤痕。
 
  肖兔心下一緊,也顧不著跟他較勁了,蹭得從后車座上跳下來,抱著書包一溜煙地跑上了樓。
 
  事實證明,肖兔不愧她媽當年給她取的這名字,她逃跑的功夫絕對跟兔子有得一拼!
 
  肖兔跑上樓之后,就開始心神不寧。
 
  凌超今天究竟是怎么了?簡直跟吃錯藥似的,平常他雖然脾氣差點,也不至于這樣吧?肖兔想不通,也沒心思做啥作業(yè)了,于是就坐在書桌前,盯著窗戶發(fā)愣。
 
  肖兔的書桌正對著房間的窗戶,而窗戶外頭就是陽臺,透過陽臺大開著的窗戶,她能看到深藍色的夜空中星星點點。
 
  星星啊星星,你們能告訴我凌超為什么發(fā)脾氣嗎?
 
  就在肖兔看得入神的時候,忽然一張臉遮住了她的視線,屋內(nèi)的護眼燈是白色的,來人的皮膚也很白,再加上他是突然出現(xiàn)的,等肖兔認出是凌超的時候,已經(jīng)嚇得魂不附體了,尖叫連連了。
 
  要說凌超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肖家的陽臺上呢?其實也沒什么好驚訝的,因為他們兩家的陽臺是緊緊貼著的,當初裝修房子的時候,肖兔她媽覺得反正女兒也要經(jīng)常跑去凌超家做作業(yè),干脆就在陽臺上開扇門,進出也方便點。她把這想法和凌超他媽一說,他媽也點頭同意了,于是這門就開著了。
 
  叔不可忍作者:蘇綰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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